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90岁高龄的索罗斯,尽管牙齿早已脱落多年,却依旧保持着苍蝇一般灵敏的嗅觉。
在败走香港的22年里,他一直心有不甘,蠢蠢欲动,伺机卷土重来。
另一面,持续近一年的街头骚乱,正侵蚀着香港的社会秩序与法治声誉。黎智英,戴耀廷等乱港分子极力煽动青年,为使香港社会动荡,从而动摇其金融市场。其背后金主,正是这位“金融大鳄”。
两次“金融乱港”,皆以败北告终。香港,成为了索罗斯“光辉”战场上的一个“污点”。
他怀恨在心,寝食难安,大有不搞乱香港就死不瞑目的魔怔。
甚至在写给《华尔街日报》的专栏中,也流露出他的恼羞成怒:
“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的国家利益的关心。”
祸港者,索罗斯
2019年9月5日,港交所电子交易系统(HKATS)出现严重故障,并从当天下午两点起暂停所有衍生产品市场交易。
对于毫无征兆的故障,港交所解释称:“交易系统软件出现问题所致”。
但很快就有消息人士透露,港交所此举是趁机“关门打狗”——时隔21年后,“金融大鳄”索罗斯卷土重来。
1997年7月2日,泰国宣布放弃固定汇率实行浮动汇率制。以索罗斯为首的美国金融屠夫,随即发动金融攻击,前后投入数千亿美金做空泰铢。
而泰国官方仅仅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宣告放弃救市。泰国积攒十余年的经济成果,几乎在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整个国家工业产业陷入停滞,工人大面积失业,无数人破产后选择了跳楼或跳河自尽。接着,索罗斯们一鼓作气,接连突袭马来西亚、新加坡、日本和韩国,所到之处一片哀鸿。
尝到甜头的索罗斯,彼时又将目标瞄向了刚刚回归不久的香港。
自恃熟稔金融套路的索罗斯,为做空香港制定了“完美”的策略,并早早做下了“港府必败,带钱离港”的春秋大梦。
殊不知,特区政府早已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在获得中央全力支持的承诺后,决定与索罗斯打响一场金融保卫战。
1998年8月14日,香港特区政府投入1200亿港元进入股票和期货市场,平均每分钟接盘3.5亿港元,一天之内推涨期指600点,打击嚣张的空头势力。
其间,空头势力几度火力全开,特区政府则照单全收。激战两周后,恒生指数始终维持在7800点以上。
当闭市的钟声响起,一切尘埃落定。自此,香港成为索罗斯金融生涯中难得的滑铁卢。
尽管败走香港,索罗斯贼心不死,一直谋划着卷土重来。回到华尔街,他迫不及待地捐款成立“开放社会基金会”并自任主席,迅速成为协助西方势力搞“颜色革命”的金库组织。
该组织多次在报告中承认,在多个国家和地区资助“人权网站”,开展“民主实践”,其中就包括香港。
不过,这仅仅是索罗斯祸港大棋中的开始。
2009年,索罗斯授命其子Robert Daniel Soros以1港元的资本在港注册成立SFM HK Management对冲基金公司。该机构办公室位于中环的国际金融中心35楼,“恰巧”正位于香港金融管理局的楼下。
其背后之意,不言而喻。
另一步棋,索罗斯下的极为隐蔽。他试图选拔出自己在香港的“代理人”,继而控制多家NGO组织,以实现乱港的野心。
香港壹传媒创始人黎智英,就是索罗斯选中的“代言人”。
通过旗下的开放社会基金会,索罗斯不断通过黎智英等“白手套”向乱港暴动提供资金,以雇用人员、购买装备。
其目的就是为了使香港持续动荡,令香港金融市场大幅向下甚至崩盘,进而谋取暴利。
而索罗斯的另一名傀儡,则是扬言要在香港发动“野猪革命”的戴耀廷。
早在2015年,“开放社会基金会”就曾资助戴耀廷所在的港大法学院。其意图就是要渗透进香港校园,将港大打造成“颜色革命”的桥头堡。
多年的“苦心经营”,终于在2019年获得“回报”。
去年6月,香港发生“修例风波”,黎智英,戴耀廷等人暴乱祸港的行为,对经济的损害逐步显现。
包括大摩、摩通在内的外资投行集体下调香港经济预测,这都为索罗斯提供了可乘之机。
一心”雪耻“的索罗斯,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趁火打劫的机会。
他决心重施故伎。2019年8月,索罗斯先是利用港股下跌之机,大举买入空单建仓。而香港《大公报》则分析,索罗斯此次做空的规模,最少将会是98年的两倍。
但历史再一次重演。2019年9月4日,香港政府果断采取措施,令港股大幅回升,恒生指数的单日涨幅高达4.3%。
次日,当索罗斯试图大举抛出空单最后一搏时,却发现港交所电子交易系统,出现上文所提及的故障。
“精明”一世的索罗斯,自以为能将一众东南亚国家玩弄于股掌中,却没想遭遇了港府的“关门打狗”。
“金融屠夫”损失惨重,亏损高达24亿港元。翌日,港交所恢复交易,港股持续上扬。
颠覆者,索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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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祸港行径就可以看出,索罗斯的野心早已形成一种模式,即利用NGO,多方扶植颠覆他国的“颜色革命”,进而达到趁乱打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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