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酒的文章,好象曾经写过几篇。今天国庆节,喝了点酒,思维又开始活跃,手就不听使唤地又在键盘上敲打了起来。
国人都知道,酒最先是在杜康造出来的,不是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么。
两千多年的沉浮变幻,多少巍峨山川被侵蚀无形,多少锋芒利器被磨损贻尽,只有这世世代代的酒香,却依然源远流长。
这是杜康造酒的神奇,还是历史赋予酒的神秘?不得而知。唯一可见一斑的,只有那历代颂酒、品酒、醉酒、爱酒的诗篇。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酒仙李白,壮着酒胆,放浪形骸,敢“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如果他的心中装有乌纱之梦,就像现在的许多官老爷,唯上司马头是瞩,看领导眼色行事,他还岂敢越雷池半步?
自古以来,酒与女人就是一首诗。女人通过酒气浸泡后,会扬起她们独有的心潮澎拜。杨玉环因为有了《贵妃醉酒》,人们就记下了她酒后的妩媚多情,别的什么伦理道德就不再追究了,反倒让她千古传名。
同样是女人与酒,词人李清照的感受就大不相同:“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沉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在这首《菩萨蛮》中,句句皆是女词人饱尝战乱、离乡漂泊之苦的真情流露。
柳三变虽坐***,遍游烟花柳巷,最终也只能把浮名换成了浅斟低唱:“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这位潇洒公子,就是喝着花酒也是一种苦味。??
这些千古诗人和词人,凭借着他们的生花妙笔,述说着对酒的痴羡喜怨。那些红的、白的、黄的酒,杯杯盏盏,浓浓淡淡,依靠着它们独有的功能,记录着沉浮的千秋功过。
现代的酒,依然是南国的米酒香甜,北国的烧酒浓烈。然而,琼浆玉液的交杯换盏中,你是否还能看到,人性的无暇与纯真?
泡在灯红酒绿中的权贵们,酒足饭饱之后,奉行的是这样一种行为准则:当灵魂开始堕落,各种良心与道德便被抛下,无论多肮脏、多卑鄙的言行,都可轻飘飘地直做无妨。??
世人千面,酒仅一杯,忧愁善恶,唯有心知。喜欢网上的一首《西江月》:
“酒可陶情适性,兼能解闷消愁。三杯两盏乐悠悠,痛饮翻能损寿。谨厚化作凶险,精明变作昏庸。禹疏仪狄岂无由,酗酒使人多咎。”
酒,定然会是千年不绝的话题。对酒该如何度量、如何把握、如何嗜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道难解的、迷宗迷性的人生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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