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海外华侨日益增多,文化的冲突不断升级。让我们透过一个美国出身的华人的眼光,来看看我们中国人的这些习惯。
想做一个在美国出生的中国人也没有那么困难。我们不会被警察用各种无稽之谈的接口所骚扰,我们不会被刻意叫做 “恐怖分子”或“中国人”,也不会经常被抢劫强奸。诚然有一段时间我们被禁止购买土地成为美国公民,但那也是在遥远的古代了(1940年)。
与上面所提到的都无关,下面我要谈到的是在美国的中国人每天都会碰到的烦人事。
问题六:和美国人没有幽默的共同话题
由于我的工作就是为了让人们快乐,所以这个问题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而且为了保护我自己,这些话题也必须从我自己人这来。不幸的是,却很难找到一些所有人都很认同的话题。我们一般被认为不会开车,数学还不错,我们中的一部分英语说的很烂而且喜欢和功夫有关的东西。如果你一家人都是从中国大陆来的话,或许可以你开一个共产主义的玩笑(例如,在共产主义的中国,谷歌是用来搜索你的(译者附:似乎是在讽刺我们强大的人肉搜索))。但是如果你是从台湾来的话,估计就卡住不知道说啥好了。
曾经有人跟我保证如果我来自台湾的话下面这个节目肯定能让你笑翻天。
其他人都不知道关于台湾的事情。你可以跟别人开玩笑说你们用台湾的烹饪方法吃各种各样的动物内脏,但是你只会得到一个默然的凝视(“台湾人居然是这样的。居然连鸡的子宫都吃,大家不觉得奇怪吗?那可是鸡的子宫啊,台湾人居然都能吃”)这时后面肯定会走过来一个人大声的跟你说来表演一个功夫吧,然后慢慢的大家就不怎么搭理你了。
即使你不是想在正式的场合制造幽默,这也会让你朋友们讲笑话的过程变得索然无味。你就坐在那,跟其他和蔼可亲的人讲述你各种各样的笑点,然后其他人就会回复你:“不如你直走去吃点那啥啥吧”。然后整个晚上都被毁了,每个人都想回家去了。
问题五:白人没办法区分出亚洲人之间的区别
很多美国人通过眼睛是没办法区分出不同亚洲种族人之间的差别的,当然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确实长得非常像。我们肤色长得差不多,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很相似,甚至是面部结构也差不多。所以想找出区别还是有点难的。我自己也不能找出白人之间的区别,像爱尔兰和英国人之间的区别,也像下面的希特勒和猫之间的区别。
问题四:某些中国词语用英语说出来真难听
就算是对外国文怀有一点了解的人也知道任何东西的都需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无论是你的孩子,你的狗,你电视游戏里面的角色,还是你的哈利波特系列创作小说。然后等着其他人问起这事什么你就可以说:“欧也,这在日语里面是‘魂’的意思”。
"半只鸡,3美元,整只鸡,5美元"。
不幸的是,日本名字用英文下起来还算不错(Akira,Kamiko,Yakuza,Chicken Katsu Bento(译者注:哪里不错了?)),中文名字就听的很让人受不了了(Yun-Fat润发, Chee Hwa建华, Haie海尔, Egg Foo Young芙蓉蛋)。我自己的中文名是国庆,在当前的拼音系统中,经常就被听成恶心的”薄情“。如果你想把自己叫做“伟大的国王”的话,你就享受“大王” 的称谓吧。
拼音系统由于引入了Q和X的发音(对应拼音中的ch和sh)导致了整体的不好听。我的名字听起来一点也不神秘,一点也不具有异国情调,反而听着像一个绝望的拼词作弊者。
你会为这样的中文拼词抓狂的。
据我所知,一些其他的国家的人也忍受着这种痛苦。像威尔士人(如果你想叫一个小女孩“小百花”,好吧,那就得读成 “Blodwen”)。但是如果你随机的选择国家的话,鲜有文化语言的名字转化为英文后比中文的好听。
问题三:对英语免疫
英文是在个喧闹世界里面人类灵魂难得的珍贵宝物。心灵是不会被经典的日本道路规则所点亮的。
我希望也能体会一下我的那也非华裔朋友在发现菜单上的“Appetizers”写成 “Appertizers”时的感觉。但是年复一年的听我老妈说为了参加婚礼去买个“Evening Gun”。提醒我在刷牙后记得解冻(Defrost),还看到了数不清的菜单居然提供绿胡椒(Green peepers),油炸米饭(Fried rice)和午夜零时(midnight snack),这些完全将人搞混了。
这是我在中国购物中心购物时的发现(你会发现中国购物中心也有日本货卖,这故事就相当长了):(译者注:其实主要是说英文写错了)
问题二:中国人的圈子
在加利福利亚,那有很多中国人的房子在一起,一个中国人可以在他的一生中都几乎不去接触其他种族的人。那而有中国超市的专卖店,中国的餐馆,熟食店,书店,理财公司,保险公司,银行甚至是课后辅导班(因为只有懒惰的美国人才只工作7个小时)。那一区所有越南人和日本人的餐馆也是中国人开的,谁也不会告诉你。
(说几句题外话,我认为可能没有官方数据,但我个人估测美国80%以上的日本寿司店是由中国人开的,但是70%的美国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走近一家Luigi的意大利餐馆但是却发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有苏格兰的口音。这听起来很搞笑,但是却会让人丧失兴趣。)
不仅市中心有唐人街(“旅游者可以看到中国人的地方”),市郊也有大面积的中国人区域。由于自然的移民模式,像蒙特瑞公园市和圣盖博谷的部分地区,洛杉矶这个小地方几乎快被中国人接管了。
在学校里面我几乎都不和非亚裔的同学接触,由于住在一个高危险的学校区,这很多中国家长都要接送孩子上学防止被欺骗和拐卖。更有甚者选择用假地址或者在学校区为孩子另外买房子。
在这种受保护的状态下,当你接触真实世界的时候就会有很多有趣的想法。如你会想你出身在一个嬉皮士家庭会怎么样——或者看像布兰登·弗雷泽主演的那些另类喜剧。
所以除了从三岁开始就说好英文同时在学术能力评估测试中词汇过关。我也经常会被一些简单的表达给搞蒙了(像“fish out of water”),就像家庭喜剧中那个无辜搞笑的机器人。我也经常因为发音问题被取笑。更糟糕的是,由于我家从来不在西餐馆吃饭,让我一直觉得 “Denny”家的东西很好吃。
问题一:太客气了
又是一个包含Q发音的问题。可以使一种讲礼貌的系统。但是讲客气不是为了讲礼貌而不让别人受到伤害,而是为了讲礼貌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差劲。
客气过头可能会导致很荒谬可笑的情形。例如你会因为其他人都不去某一个餐馆而自己也在也不去了,因为没有人希望因为自己去别人不去的餐馆儿显得太过自私。所以你就去一个大家都讨厌的餐馆来让所有人都满意。想体验这种情况你不一定要是个中国人。但这正是客气的目标,来阻止一些会导致怨恨的情形。你就不会自主思考了。《宋飞正传》中不是有个桥段这是探路的这个狗屎一般的习惯吗?
"所以,我们都不喜欢这的菜?"
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这没有什么明文的条约。这意味着你只有通过尝试并犯错误来学会它。有那么一次,在一个朋友家吃晚饭。他家的母亲在我们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了一个红色的信封(用红色信封装钱是传统中国在生日,假期,毕业,思念,贿赂是用的不二方法)。我就想,太好了,就很感谢她。我妈妈就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回到家后,她用一击勾拳把我打趴下,把鞋放在我的脖子后,似乎要用子弹把我给枪决了。我说得可能有些夸大了,但是童年的记忆总是让人记忆犹新的。
让她成功把钱给了我,是我的错。
不论如何,我学会了绝不要从朋友和家人那收礼物,无论他们是多么隐蔽的给我。当谈论到礼物时,最循规蹈矩的老女人都会突然变身成为辩论队的专家。当我会台湾工作一个月时,我看到了很多我的家人,尽管他们都是很好很大方的人,但我却一直害怕着,因为:1.他们一直尝试着给我塞各种礼物,但是我肯定是不能收的。2.我妈给我下了生死状,从家里带来的礼物一定要送出去决不能在带回去。经过几个小时的协商,我最终成功的将礼物塞给了他们,并只拿了点小件物品闪人了(没收钱滴)。
如果耶稣是一个听话的中国小孩的话,他会把所有的东西推回他们面前。
他们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种我拿了礼物会介意的人。所以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傻。直到我和一个也去了台湾的朋友提到这件事情。她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遭遇。在被亲戚们数十次微笑着请求收点礼物之后,她最终同意了。当她到家时,她妈妈告诉她她的亲戚们打电话来抱怨她太贪婪了。
感谢上帝,我算是躲过了老妈的枪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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