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不顺利,今天太太也不在jia里,一个人无聊,在大街上闲逛,就在这时,一个女孩,飘落到我身边,她期待与狡黠交织的目光,略显苍白的面容,张扬的穿着,还有那让人有些窒息的浓香,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她是一个ji女!”
她将双手搭在我肩上,用那种懒洋洋但极有诱惑里的口气说了两个字“要吗?”我只微微点了一下头,她便揽住了我的腰,我顺势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在她的引导下朝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路上,人潮攘攘,有很多说不清是恋人还是像我们一样的成双成对的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当然,一般的人也百分百不会想到我和她是两个世界里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或许他们只会认为我们只不过是这城市里一对极普通的恋人或夫妻,茶yu饭后在这喧嚣的世界里浏览冷漠的建筑、欣赏街头的叫mai,但我们呢,却...... 我们的终点是一家宾馆,不是太豪华,只能算中档。
她同门卫打过招呼后便径自带我去了一间比较靠里的房间,很明显,她已经和那里的人混的很熟了,她一定是那里的常客。到了房间里,她问我是包时还是包宿,并让我先交定金还有房租,我选了包宿,连定金带房租共一百二十元。
我交完房租后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脱了一些衣服,室内灯光昏暗,我感到有些压抑。见到我进来,她便用挑逗的语气让我帮她解剩下的衣服,我拒绝了,当我让她穿上已经脱去的衣服的时候她有些迟疑,但还是把衣服全都穿上了,我想是我的那句“你不穿衣服就退钱”的话起了作用。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烟火在沉闷的空间里忽闪,她坐在我对面,面朝着我,目光里流露着说不清的神情,她也要了一支烟,我给她点上火,沉默地吸着。 吸完一支烟后,我问有关她的情况,但她没有说一点自己的事情,只说了一句她们的规矩就是不说自己的身fen,也不问顾客的身fen。无奈我只好转移了话题,我和她谈文学,谈自己的幸福和苦闷,她就像一个才懂事的孩子,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听我说,慢慢的她也进入了谈话,偶尔也能插上一两句,虽然话语多少有些幼稚,但是很实在。
当我说到我生活中的坎坷的时候,她叹息了起来,不时说自己的感受和不幸,直至最后成了她在说我却成了听众,我扮演着她刚才的角色,认真地听她的经历,她是中学毕业后才干这行的,那时因为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后来实在受不了继父的羞辱就离开了“家”,一个人在城市里游荡,无依无靠又加上什么都不会,所以才走上了这条路,但这条路却是一条如地狱般的路!有很的客人虽然外表文雅彬彬,但对待她们却如禽兽般的野蛮,用了伯莱士特就直接进入,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她经常遭受那些变态魔鬼的折磨。
有一次一位客人竟然用硫酸在她的身上写字,还对她进行殴打。还有一次她接的客人居然就是她的继父,在痛苦的肉体侮辱之后还要受污秽语言的侮辱,说到这里她哭了,我知道她扭曲的灵魂早就在那麻木的挣扎里失去了理智,在她的眼里已无所谓地狱与人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靠近她,轻轻的为她擦去了泪水。
她抬起头看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她长的是蛮漂亮的,只是感觉缺了点什么。
以前我没有找过小jie,在我印象里那些ji女无论长的多漂亮都是肮脏与下流的象征,她们是我最不屑一顾的人,但看着这个还不到18岁的女孩,我动摇了我的观点,她还有些稚气的脸庞上不也闪着透明的泪滴,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如果不是在这身妖艳的装饰下,谁会想到她是ji女!她同和她一样处在花季年龄的女孩子有什么区别!但现在她是一个ji女,一个几乎没有灵魂的人,在让人窒息的世界里过着麻木的生活,她还能说有明天吗?但她还不到18岁啊!
她突然抱住了我,趴在我的肩上啜泣,我抚mo着她的头,就像在抚mo一个孩子,用哄婴儿的口气哄着她。我想拯救这个沉沦的灵魂,但我如何做呢?我想或许她会被我的言语所感动,我不停的说着,直到感觉很累。 这时她对我说“今夜,我把自己给你,不收你的钱,你在这pen点伯莱士特吧,我去洗澡”,听到她的话我差点昏过去,真的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了。
我将她推开,发现了她脸上少的东西了,她的脸上少了生存的信念和希望。
我扔下三百元钱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那让我无法忘记的童稚的脸。我不知道明天她是否还会在这个城市里存在,也不知道今夜在她的生命里是怎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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