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床上那些事儿?一瞅到题目,可能就有人很不屑的说了,涛涛啊,别那个什么了,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说什么不好呢,偏偏要说什么床上那些事儿,床上的事原本就是很私密很个人化的事儿,能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么,就算是共产主义也没有这么个共享法吧?这个,难道也以说也口?这个,难道真的可以有?这个,妈妈的娘希匹,还是不说的好。
言论自由嘛,想说就说嘛,说者无罪嘛。
得,还是说吧。
床上些事儿,俗称床事,又说什么同床、床第之欢等等等等。
男人调侃床事为“交公粮”,自然了,就有了“哪里的仓不收粮”之说。
社会发展了,时代不同了,过去的农民排队交售爱国粮已经成为历史,千年的皇粮国税已尘封进历史的库存,一去而不复返。但作为实物的公粮,夫妻之间的调侃“公粮”之说,似乎多少受到农民爱国粮变迁的影响,夫妻之间的“公粮”一事也变成越来越迷踪了。一不小心,自家的粮就入了别人家的仓,也是常有的事情。
有人说了,男人嘛,就象战斗机,可以在自由高空里上下翻飞,来去自由。但检验一架战斗机性能的优劣,不在于你飞的有多高,性能有多好,而是看你最终能降落到几个飞机场;女人嘛,就象飞机场,检验一个飞机场的优良,不在于其设备有多么先进,而是看其能容纳多少架战斗机。不管战斗机也好,飞机场也罢,如果来来去去的只能降落到一个飞机场的话,一个飞机场总是容纳同一架战斗机的话,这个,完全可以没有。
社会发展了,神八上天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夫唱妇随、从一而终的思想也慢慢的解禁了。似乎一夜之间,什么婚外情、包二奶、挎小三、同性恋、换偶、群宿、乱伦之类的另类情感,瞬间就充斥了人们的眼球,对传统的情感观展开了一轮又一轮且极为猛烈的冲击。人们禁不住惊诧的不成样子:操,社会主义了,和谐社会了,这些破落的玩意儿,怎么可以有?
人们惊诧的同时,这些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社会现象却愈演愈烈,大有一幅风雨欲来风满楼、吹的少年白了头之势。这个,算是中国特色,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必然产物?凭谁都说不好,也不好说。
其实,不用细想,这些所谓的丑恶现象,不管什么的形式,都离不开一个字:性。
都是围绕“性”作文章的。性是什么?人类生存繁衍的必行方式,更是人类生理和心理的本能所愿所需。性,对国人来说,大都是讳莫如深的,可以做,但说嘛,还是不说的好。众所周知,受法律所保护的“性”即合法夫妻之间的性,性事即幸事亦。反之,基本可概括为流氓和变态之列。流氓者需要性,变态者也需要性,但此性需要超出了法律和道德的范围,所以,此类性,还是不要的好。
据一项匿名调查表明,1000对夫妻中,性生活真正很合谐的,占5%;基本合谐的,占15%;不合谐的占到30%;极不合谐的占到50%。而且这种比例还将随着婚姻时间的不断延长而发生人所共知的变化。究其原因,再简单不过,人类的本性使然也。喜新厌旧,吐故纳新,是人之共性,凡事如此,性事也不例外。真正能做到喜新不厌旧、纳新而不吐故的,大抵上没有几个人。
又有人对不同年龄段的人的性伴侣情况进行了匿名调查,结果发现一种反常规的现象,年龄的大小与性伴侣的多与寡成反比,换句话说,现今的年轻人比上辈人的性伴侣的数量明显的多之又多。这不得不让人感人有些吃惊,再仔细一想的话,这种反常规的现象恰恰却是正常的。不信么,现如今,就拿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女来说,哪一个倘若说自已没有或只有过一个性伴侣,这个,估计是为数不多的,当然了,自已都感到不好意思的紧。一、两个是正常的,三五个个普遍的,五、六个的也能占到40%。一个没有的,正经八本的稀有动物啊。
关于一夜情,李银河在网上发表文章呼吁国人“宽容对待换妻一夜情行为”。性学专家李银河这样解释:“因为我们已经进入了现代,不是中世纪了。你不得不习惯于这个世界上有跟自己价值观不一样的人了,你不得不容忍这个世界上有跟自己性取向、生活方式不一样的人了,你不得不逐渐习惯于对一些事有权利做却不去做的现代新秩序了。”一个对性有过高度压抑的社会,在解除压抑之后,往往会出现矫枉过正的现象。“从本性上来说,人是渴求多性伴的。一夫一妻制的最大困境在于,夫妻双方的性关系未必是和谐的,这也是换妻现象出现的重要原因。”
操,到底是专家啊,说什么都是煞有介事、一针见血!
三个字:吾佩服!
一大早的,说来说去的,都是床上这些事儿,跟事儿妈一样多,说也说不清楚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