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人多校区也大,宿舍楼近百栋,因此隔成十几个宿舍区,每个宿舍区6栋楼,外面有食堂和超市,宿舍区本身用铁栅栏围起来方便管理。在一个周末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宿舍除了二哥留守别人都回家了,二哥就跑去食堂和隔壁宿舍几个哥们打牌直到11点关门歇业,回宿舍区如果走大门的话得绕一个大圈子,隔壁宿舍那几个爷们图方便就直接翻了栅栏一溜跑上楼了。二哥没干过翻墙这事其实不太敢,但是考虑到“兄弟们都翻了墙,不能不合群啊”,就这样豁出去了……待爬到墙头发现脚下面黑咕隆咚的不敢跳,这时栅栏突然摇晃起来,我们的二哥一不留神就一屁股坐在了铁栅栏上……铁栅栏嘛,大家都知道顶端的形状和杀伤力……没有爆菊,但比爆菊更惨,伤着蛋了……更悲催的是因为裤子扎破了,想跳也跳不下来,就那么半挂在栅栏上……血哗哗的流啊~~但坚强并羞射的二哥是无论如何不会在户外尖叫或求救的~~只能咬紧牙关,一边疼的浑身发抖一边在栅栏上脱裤子……可怜深更半夜的没一个男生在外面晃荡,只有俩女生远远路过,恐怕还好奇的研究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男人坐在栅栏上抽搐……长裤脱掉后,二哥穿着裤衩儿拖着伤蛋(不然怎么说?),一步一挪的爬回宿舍(6楼啊!!!走廊楼梯都TM是血啊!!!坚强的男人啊!!!!!!),给隔壁A打个电话,原话如下“A,我腿擦伤了,能送块创口贴来吗?”尼玛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男人对自己要狠了!伤在那里,也就是一块创口贴!!!漫长的10分钟后A送来了创口贴(不能怪人家,搁我听说腿上破个口子也不着急),一看宿舍跟凶杀现场似的到处是血(10分钟里二哥在尝试自救),赶紧喊上B把二哥架去校医室。从俺们宿舍区到校医室,要走三站地(我说学校很大来着吧),二哥一直不忍回忆那半小时是怎么走过来的。校医室就一个小mm护士值班,而且校医一般也就接诊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一看这架势就崩溃了,赶紧说你这个我治不了,送医院!A和B又掺着二哥走了两站地到校门口等120……设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半夜1点多,三个爷们,中间那个只穿了裤衩儿(长裤还挂在栅栏上呢),腿上都是血跟流产似的,在寒风中一边呻Y一边等车……送到医院,大夫说要检查下创口,一指陪同的A“你给他托着”(你们猜托着什么?),A立马尖叫“我才不要碰他那玩意儿”,这时二哥终于哭出来了“大哥大哥,求你了,托一下托一下”……检查、清创,大夫说你这个得缝合哈,俺们二哥怕疼,弱弱的问了句能不缝么?大夫怒回“蛋黄儿都快流出来了还不缝??”蛋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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